啪,啪啪啪···一打悭吝拒邪淫···二打怠惰忌傲眼···三打不服平屈冤············打完了吗大师兄!没!打完屁股,还打脸!为啥啊没听到吗三打不服平屈冤。啥意思···圆测!肠粉烫!到!到!这可是五指山风范排行榜,你们要有神圣的仪式感!窃窃私语,实乃违抗,翘起圆圆的屁股,左三圈右三圈,定定!等着重新挨板板,就让祖师的戒尺尽情地宣泄它的不满。啪,啪啪啪···一打悭吝拒邪淫···二打怠惰忌傲眼···三打不服平屈冤············上官奎右手搀扶着福叔,左手举着神像,一路狂奔,动作紧张,像极了慌不择路的兔子,但实际神色坦然,不见风浪。谁能说得清楚谁是兔子,谁是猎人因为没人拥有二者的最优鉴别方案。不等猎人开枪,兔子行至诡处,只要一截硬气的树桩,在某个特定时段,静静等候不速之客血染。兔子遭受过百步穿杨,也有必要练就守株待人的手段。福叔,是不是这个方向我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慢点。一万二千三百次···别再说这句话,行不行!我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慢点。卖狗的!我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慢点。卖狗的鬼门关保安!不好!那双觊觎光头洗澡的一双蓝蓝的绿绿的眼睛又出现,此番来者敌意分明,杀气腾腾。诸葛冼君来不及过多反应,堪堪侧身,一双硕大的眼睛,宛如铜铃,有那么万分之一秒,二者四目相对,然后在那双大眼睛里倒映前天刘寡妇洗澡时的情形,哇,好清晰,恰身临其境:山,盘旋而呼吸,水,蜿蜒至心底。天堑可攀,何愁倒挂青峦。山阴香兰,自有独处风光。美人沐浴,果然不同凡响。不好,诸葛冼君暗叫不好,该死的,莫非被摄魂不然前天刘寡妇洗澡的情形,怎么会在那双眼睛里倒映。大肥壮不会承认自己前天关心刘寡妇家的牛圈有没有关门,然后,反正不能承认,肯定是这双大眼睛干的事情。一打悭吝拒邪淫···二打怠惰忌傲眼···三打不服平屈冤············不是说好让祖师的戒尺尽情地宣泄它的不满,为啥又暂停难道屁股翘得不够圆还是左三圈右三圈,不够定圆测甚是纳闷,肠粉烫半脸谨慎半脸清纯,对,清纯,少女的清纯。至于麻辣烫、英雄、好汉,已经被铜铃般大小的巨眼生物按在地上,三人心中早已万马奔腾:屁股圆,或者不圆,都是爹生妈养,二师兄您垂涎归垂涎,可不要光天化日地按在地上,按地上就按地上,流啥口水嘛,不雅观。跑!快跑!肠粉烫耳根子发烫,腿肚子发软,两道下意识的声音相继如惊雷刺穿,透过耳膜,穿梭血肉,刺中灵魂。偶像啊,偶像,崇拜之情,在心中回荡,比大师兄吃过鸡腿后放的屁还要响,多的不讲,此等豪放,也只有五指山才能安,在老家,憋想。麻辣烫、英雄、好汉三人在晕倒前,堪堪回首一望:妈呀,我的屁股,我的圆屁股,全被这该死的黑狗看光···大师兄,干嘛跑啊,人家都欺负到五指山,干!怎么干你的圆屁股是不是很痒可是麻辣烫、英雄、好汉···他们没事,应该很爽!那我们回去看看不行!二师兄,你说说看···蓝蓝的绿绿的,垂涎的目光,红红的黄黄的,铁钉板板,你确定要回去看看放心!返程,我可以送你一半。不至于吧,这可是五指山!对,这可是五指山!超脱我的想象。不要回去,其实他们三人宁可做衣不蔽体的孤魂,也不想你见他们狼狈的模样,你回去有啥用只会血淋淋地将他们灵魂刺穿,接着自尊剥落,耻辱涌上大师兄,我,我难过心里那一关。我陪你回去。走吧。谢谢大师兄!谢谢二师兄!冷漠的热情,炙热的孤单,暮秋的颜色,偏爱惊慌。高雅的意境,背后往往有诸多的遍体鳞伤,诸多的肝肠寸断。暮秋歇色,大概就是这样。麻辣烫、英雄、好汉三人果然没叫人失望,尝受屈辱,硬是喊都没喊,柔情或痛苦,均在心中回荡。麻辣烫、英雄、好汉···麻辣烫、英雄、好汉···麻辣烫、英雄、好汉···肠粉烫朝着五指山熟悉的地盘,一边张望,一边呼喊,喊声中夹杂着哭腔。麻辣烫、英雄、好汉是不是已经···肠粉烫不敢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呼喊,不厌其烦,肝肠寸断。麻辣烫、英雄、好汉三人果然没叫人失望,三人哈哈大笑,声音绕梁,他们在洗澡房旁的废弃柴房。待肠粉烫找到时,麻辣烫、英雄、好汉三人正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似乎在祭奠信仰,似乎在做最后的疯狂,似乎在等肠粉烫。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别过去!圆测与诸葛冼君已知晓答案,但肠粉烫坚持要渡过心里那一关,独自蹒跚,堪堪七步,已泪溅衣裳。麻辣烫、英雄、好汉三人应该吃了鸡血丸,肚脐以上完好,肚脐以下被齐齐削斩,活是活不了了,吃鸡吃鸭枉为念想,硬要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只能叫人瞧得活死人如何吃食与酒肉穿肠。你来了,鸡鸭尚可,可否三杯两盏可!肠粉烫,鸡鸭没吃着,麻辣烫、英雄、好汉三人,酒没饮上,三柄利刃齐齐将肠粉烫刺穿,四人相顾一笑,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