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圣金身之后就是问天境。问天境修炼第一阶段:命轮境!命轮境主修命环,终极所在为命轮的海洋之心,即命轮彼岸,抵达彼岸即可问判问天境第二阶段命闻境!命闻境主修生命之力量,待激活海洋之心、点燃生命之火,海洋之心可创造生命,化腐朽为神奇,媲美捏泥造人之伟岸。问天境修炼第三阶段:命运境!可谓逆天改命,修士证道的关键转折阶段,此时海洋之心进一步扩大,直至淹没命轮,海洋之心、生命之火遂相继反补命轮:生生不息,源源不断。三者自成小宇宙,缔造天地五行,越过这个阶段,算是半只脚立于准帝门槛!楚贤自斩命环,正常情况下,大道已断!命环损伤,意味着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命轮彼岸,宛如镜中月水中花一般,相当于丧失实质化的擒拿手段,问天无望!证道有憾!花瓣主动退让,楚贤毕其功于一役的力量悉数涌向花柱凹凸参差的顶端,花柱没叫人失望,不像花瓣软弱退让,而是来者不拒,笑纳楚贤释放的富余能量。花柱不是纯粹花柱,而是能量实质化的血管,它也会狰狞得冒冷汗,应该是吃得太饱,撑得够呛。天苍苍,地茫茫,生死无极因果循环,圣君相陨,风泣云殇,准允剑心,遗予化芒,烈龙汇川,疾!······天苍苍,地茫茫,生死无极因果循环,圣君叩首,削吾命环,准允剑心,遗予道创,吉屋试鸾,疾!······天苍苍,地茫茫,生死无极因果循环,鹤立鸡群,王者风范,准允剑心,诛杀魑魅魍魉,断!断!断!······吃,我叫你吃得很爽!楚贤不计成本,不想后果地输出能量,既然命环损伤,大道已断!不妨命环一斩再斩。狂暴的呼啸,猛烈的呐喊,抵御命运的想象。遂斗胆,过度的想象,拒绝犹犹豫豫的思潮,任由情绪宣泄泛滥。历经刻骨铭心的磨难,终究如愿以偿。这或许就是证道者的无畏和果敢。摒弃名誉自毁,仅为全身而退;闹中取静,只因居安思危,楚贤凭着正确的判断,将轻重缓急的思想搁置与遗忘,睥睨之间,断裂的钢刀,还会再涨,再长。证道之途,独断!精准的判断与蓄谋已久的思想,早已犬牙交错,体量相当。所以,只能共生、共存、和谐发展。这便是楚贤命环损伤,大道已断之后,闪烁的片刻思量,不予对错,仅为方向。修行,有披荆斩棘后的平坦路段,也有当下赋予的挣扎、思索、判断。不管是浅薄的,还是深刻的,都是悟道能量。蓬勃、精纯的命环能量交付蠕动继而颤抖再而萎靡灼伤的血管,花柱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崇高理想,甭管危机酝酿,或者美食分享,将这些无处宣泄的能量一股脑扯回花房。楚贤随着能量潮进入花房,这次不再遭遇壁垒刁难。花房内,有一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不再是能量实质化的血管,接近它,仿佛接近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命轮彼岸。楚贤,你来了,十万年,我整整等你十万年。·········当,山花无赖。当,日月无光。当,时空妨碍。当,千钧难断。沉重的快乐,短暂的悲伤。·········你已经找回玉蟾岩心脏,第一阶段成就铁石心肠,第二阶段成就铁石心肝,但还需继续承载截流的楚江夜以继日的温凉,继续吸收杀戮的血光,继续越阶激战磨砺成长············我操,干翻天!妈了个巴子锤垫垫!你怎么可以骂人。·········两扇木门各挂着两个崭新的铜环,铜环缠着绳索,绳索像极了枯树藤蔓,让人怀疑:轻轻一拉就会断。其实完全不用怀疑,其中一根已经拉断一半,另一根,悉数被斩!不知是否象征着其中一人已经败亡,毕竟叶紫南的身体为白邋白花所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遁却九心,衔诛内韵······去往岳麓书院的必经之路上,有一片沼泽,沼泽里有个奇怪的地方,每逢十五,必定红雾弥漫。红雾弥漫的地方,被称为玄牝之门,此处虽称玄牝之门,但并没有玄妙的地方。就拿上官灵儿家族沉浮过的上甘棠,对幅员辽阔的古壑桑乡来讲,无异于孩童巴掌、泥珠弹丸,恰恰这么个上甘棠,就有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个称为玄牝之门的地方。可就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地方,最近凶名彪悍,沾惹了些许血色的光环。大概三个月前的某个晚上,有人看见玄牝之门冒红光。据知情人所讲,玄牝之门内有宝藏,宝藏有人守护,守护宝藏的是一个蒙面男,蒙面男修为高绝,但似乎损伤了命环。闯入玄牝之门的人只要拿出续命灵草或者对等仙丹,便可带走一部分宝藏,倘若胆敢反抗,通通死得贼惨。如果死的全部是不入流的散修,或者宗门食物链末端,沼泽之所的玄牝之门也不至于凶名彪悍,沾惹了些许血色的光环。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不对,有星星有月亮,那是一个夜不忒黑风喝高的晚上,山涧小道某个拐弯,一个姑娘扎着马尾,赤着脚丫,拧着俩溜溜球玩,姑娘眼睛里反射朦胧而清澈的月光,她正一步一步走向沼泽之所的玄牝之门的方向。清晨,露水浓郁,空气中散发着植被的芬芳。但沼泽之所却成了死亡的海洋,密密麻麻的尸体像下水道旁隔夜废弃的长豆角,散落、凌乱,怒放挣扎的情感。稍稍观察这些尸体,他们生前有被虐杀的迹象:就像宰杀的鸡鸭,倒挂于房梁,翻滚着眼白,遗体之血几乎被放干。没人理解这是怎样的手段,至少沼泽之所的散修无法判断,就算有点思想,也被死亡搅拌,被淤泥纠缠。沼泽之所,去往岳麓书院的必经之路上,一骑红尘,一把长枪,岳麓书院来人了,掌门首徒越常香带队,浩浩荡荡一行直驱玄牝之门,窥探区区沼泽之所能有何邪恶的地方。来的时候,有多威武雄壮,走的时候,就有多溃败无章。俗世之战,谓之兵荒马乱,沼泽之战,尽无形之血光。深陷其中,不知如何死,怎样残。走着走着,人少了,马少了,无声无息,甚是夸张!一副副熟悉的面孔在眼皮子底下消散。越常香疯了,其他人和战马悉数灭亡。岳麓书院不是书院,她是一条山脉,巍峨、神秘,关于她的传说,极尽辞藻,即便三天三夜,三更半夜也描述不完。秋眉道长与灵儿去了截流的楚江,诸葛清莹带着诸葛冼君一行前往岳麓书院,楚贤被困于先贤征战截流的楚江的精华路段的木门一扇。天苍苍,地茫茫,敕吾神令,拘日月星光,铸人剑无量,光来,剑往,斩!楚贤故技重施,欲将花房劈烂。但花房固若金汤,三圣金身级别的刀光剑影不可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