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刚刚把凤将军和凤夫人安葬好,心情正低落着,这些人还来找麻烦,真是过份。“本宫与淳王上门,请你师父去救人。”西陵云泽再次说出自己的来意,同时把东陵子淳拖下水。东陵子淳这个时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了,好言相求:“轻瑶,我知道你和云华之间有矛盾,可请你看在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份上,出手救救云华吧?”东陵子淳知道凤轻瑶不想救云华,只好打悲情牌,哪知这一次不等凤轻瑶开口,孙思阳就炸毛了。“什么?你们要我师父去救云华公主?你们欺人太甚,云华公主是死是活关我师父什么事?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命,做贱自己的命和腹里孩子的命,居然还要我师父去救她,你们这是什么道理?云泽太子,淳王殿下,我告诉你们,别说我师父没办法救云华公主,就算有办法,我师父也不会去,你们太欺负人了,就算你们是皇子皇女,也不能在我师父爹娘下葬的这一天,找我师父麻烦。那些大官、太医的父母死了,还可以丁忧三年,你们凭什么让我师父今天去医人,你们凭什么呀。。。。。。”不是孙思阳突然变得勇敢,实在是西陵云泽太欺负了,明明是云华公主拿身孕来陷害凤轻瑶,结果非但没陷害成,转头还要凤轻瑶去救,这也太不把凤轻瑶当人看了。这种行为就等于是,打了凤轻瑶一个巴掌,还要凤轻瑶上前问云华公主手疼不疼,太太太过分了。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孙思阳还不是兔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凤轻瑶在她父母下葬当日救云华,也是给她父母积福,有什么不可以的?”西陵云泽避重就轻,拿大义说事,可他漏听了孙思阳一句话,凤轻瑶不是不救,而是救不了。“救人的确是积福,可惜我师父今天没办法积福,她的手受伤了,不能救人。”孙思阳举起凤轻瑶受伤的右手,在西陵云泽和东陵子淳的面前晃动:“看清楚,我师父还要人救呢,她现在没有能力救云华公主,请你们另请高明。”孙思阳就像一只小狮子,为了保护凤轻瑶,强制自己给自己安上利爪。如果是平时,孙思阳也就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在今天挑事,真不是一般的气人。“你的手受伤了,怎么不早说?”东陵子淳关切地上前,凤轻瑶的手上虽然缠着白布,可隐约还能见到血迹。“说了又如何?云泽太子和淳王殿下会在乎凤轻瑶的死活吗?云泽太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救人,实在是救不了。如果云泽太子非逼我救人,那就按我说的办,只要你写个声明,云华公主要是死了,你不找我麻烦,那我就去,横竖不是我的命,我不在乎,再说我的手上也不是没有沾过人命,多一条少一条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凤轻瑶这话几乎在说,只要西陵云泽让她去救,云华公主就死定了。活的,她凤轻瑶也有本事把她“治”死。“你的手只是小伤,并不影响你救云华。”西陵云泽这是垂死挣扎。一连两出好戏都被凤轻瑶给破了,他真是不甘心,凤轻瑶的手怎么就伤得这么巧,难道她早就料到了?按道理不应该呀。“不影响?谁说的不影响?云泽太子你不是大夫,你不懂就不要随便发表意见,云华公主现在是什么情况?死胎在腹中,取不出来,对不对?”凤轻瑶将她强势的一面展露无疑,气场全开,对准东陵子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