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是你嚷一句你是谁,对方就会相信的,你必须拿出相应的东西来证明,要知道,这年头官员的长相,可没有普及,在皇城住了一辈子的人,也不见得认识几个当官的。凤轻瑶将令牌递给对方,对方双手接过,道了一句:“请两位稍候。”便拿着令牌进城,找人去核对身份。“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的令牌拿走?”符临有些奇怪,在他的想法里,那块令牌应该很贵重,怎么可以随手给人?“他们不敢。”凤轻瑶浑不在意。这些人一出生,就被灌输了服从的观念,他们不敢以下犯上。果然,一柱香后,易水城的太守亲自出来迎接,又是请罪、又是请安,好吃好喝地招待,还把自己住的地方让了出来。要不是凤轻瑶说他们有差事在身,需要休息,那太守说不定会一直留在这里陪他们。“好虚伪。”太守一走,符临就一脸嫌恶道。“这很正常,别忘了我们可是皇城来人,他当然得好好招待,这里是太守府,我们今天应该会很安全,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亮我们就动身。”面对太守的讨好与奉承,凤轻瑶并不奇怪,而且很习惯,这种事她在现代也享受过。在军方医院,她是被人排挤的小大夫,谁都可以使唤她,可去下面出差,那些地方医院的院长都要对她客客气气的,因为她代表了军方总医院。易水城的太守,虽然是一方父母官,在易水城可以作威作福,可到了皇城那个遍地贵族,处处世家的地方,他就什么都不是,见谁都要点头哈腰。京官离天子近,外地的官员对上京官,自动就矮一级,再三讨好,以便他们能帮忙在京城贵人面前说两句好话。搁现代,他们这叫中央来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接待,而他们这个级别,搁现代省长接待都不为过,肃亲王,那可是比现代政治局九大巨头还要厉害的大人物。有凤轻瑶这话,符临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太守府的人服侍,凤轻瑶看他很自然地任由下人服侍的样子,大至能猜到符临身份不差,估计在家族也是尊贵的人。想到这里,凤轻瑶就安心了,来到自己的房间,挥退服侍的人,自己退下衣衫,脱掉穿在里面的防寒风,就看到被血染红的里裤。里裤上的血早就干了,颜色深浅不一,这是被浸湿后干了,又被血浸透才会出现的效果,而且里裤粘在伤口上,很难脱下来。凤轻瑶取出一块帕子,折叠好后咬在嘴里,闭上眼睛,猛得用力,将裤子脱了下来。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