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点。”我有些发懵,都可以的意思是这样理解的吗?不过我也确实好久没放松了,也就没澄清他的这个说法。去游乐园时,我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这还不止,他还叫了一帮子朋友。这群人在游乐园里面呼啦啦的一群,犹如蝗虫过境。祁禹州全程跟在我身边,细心的护着我。没多久我就看出来这群人似乎有很怕祁禹州,只要祁禹州一个眼神,立马离我们远远的。玩了两个小时,祁禹州似乎看出来我兴致缺缺,带着我甩脱这群人跑了。吃过午饭,去看电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后面坐了个熊孩子,看电影时一直踢我的凳子。祁禹州起初非常有礼貌的请家长对孩子进行一下管束。谁知那家长左耳进右耳出,硬是不管。祁禹州嘴边荡出一抹冷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着空气招了招手。又过了2分钟,他换到后排坐到小孩儿隔壁的隔壁,然后不停的和旁边的空座位聊天。也不知道他聊了些什么?没过5分钟。那小孩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跟他妈在这儿继续看电影。我全程憋着笑,连电影都看不下去了。其余走回来时拢了拢外套冲我纹身道,“想笑就笑,憋着难受。”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6”买完东西,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我以为齐玉周会送我回家,却不曾想她带我去了海边。我哥和他的兄弟们在海边架了烧烤摊,搭了帐篷。我们挤在一起有说有笑。月亮挂在最顶上时,他们搬出一排排的烟花,争先恐后的点燃。烟花盛放,入目皆繁华。我哥拍了拍我的头,“许个愿吧,禹州说蛋糕太俗气,烟花正好,盛大,且最接近星星。”我转过头去看祁禹州,对他报以感激的笑容,然后闭眼对着天空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