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算算了。”宫尚角丝毫不慌,依旧游刃有余。宫尚角此行带的侍卫,皆是红玉侍卫。点竹自是知晓,无锋此次受到重创,若冒然与宫门再次开战,对无锋定是不利。点竹再次开口说道:“若想用山摧代替无量流火交换,那可不够格,云为衫和上官浅她们二人中只有一人可活,选一个吧。”宫尚角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手里不断摩挲着那块玉佩——那块白色的玉佩。片刻后宫尚角的声音响起。“我选云为衫。”上官浅内心泛起一阵酸涩,心想:原来,自始至终宫尚角爱的只是他自己,护的也只有宫门。身旁的宫远徵震惊的瞪大着双眼,首勾勾地盯着宫尚角。宫尚角的眼眶己经泛红,手上握着玉佩的力度也在不断地加大。宫远徵不明白哥哥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表情逐渐复杂起来。对面的点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云为衫的脸上也写满了震惊。只有上官浅闭上双眼不让泪水涌出。点竹用怜悯和讥笑的眼光打量着上官浅,说道:“我的好徒弟呀!你们夫妻一场,他却选择了云为衫,多么可笑。不是师父心狠要杀你,是你的夫君选了别的女人。”上官浅没有说话,眼里也不再有光。“放人。”宫尚角的声音再次响起,上官浅只觉得如万蚁噬心,不愿再听到他的话。“先交图纸。”点竹声音中夹杂着嘲讽。“我怎会知无锋是否会真的放人,不如同时。”宫尚角语气不见起伏,如冰川般寒冷。点竹用内力将云为衫一掌推了出去,宫尚角也将图纸用内力送了出去。在这混乱的间隙,上官浅悄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