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她笑着摸了摸小昱的头,问:“不知道孩子父亲是做什么的?”她随口一问,却让徐砚清神色一紧,看向我的目光沉沉,好像流露出一丝警告。我对上他的目光,心头蓦地一刺。我沉默了一瞬,下一秒,就微笑着看向秦婉瑜,缓缓开口。“医生,和徐医生一样,是心外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