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站直身体,修长好看的手指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什么时候见到解药,什么时候来找我要人。”“你……!”苏宛玉知道他言出必行,只能咬牙警告道:“你不许动她一根头发!!”周放笑,“这就不好说了,我枪法差,走个火也不是不可能的。”话落,带着手下扬长而去!高调的宾利和几辆黑色轿车,如来的时候一样,干脆利落。苏宛玉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抓住老K的手,“凯哥,怎么办……怎么办?”“先别急。”老K其实也心神不定,但还是安抚她,“他是冲着解药来的,没拿到解药前,不敢对星妤怎么样。”“你不知道他!”苏宛玉狠狠抹了把眼泪,恨恨道:“他从来都是个做事情不计后果的疯子!指不定真的会对星妤做什么,毕竟星妤和岑云锦结怨很深,他很可能为了给岑云锦出气……”“凯哥,你快想想办法吧!”这下,老K也坐不住了,立马道:“我去给陆时晏打个电话!”……黑色宾利一路疾驰。乔鞍开着车,有些疑惑地开口:“四哥,我有个问题没想明白。”周放本在闭眼假寐,闻言,懒懒地掀起眼皮,“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孙凯背后还有人?”乔鞍点头,“对。”“他能避开我们的耳目,在景城搞出这么大的动作,不是光凭他一个通缉犯能做到的。”周放瞥着窗外的夜色,“而且,专利侵权的事,和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但专利的事,出在孙凯回国之前。”“可是,这两件事……”“乍一看没什么必然的联系,是吧?”周放接过话茬,正欲给乔鞍继续分析下去时,视线扫到一家店,眼底浮现缱绻,“靠边停一下车。”乔鞍看了眼后视镜,缓缓靠边踩下刹车,“怎么了?”“这家馄饨店,阿岑爱吃。”扔下这句话,素来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已经下了车,径直朝馄饨店走去。乔鞍降下车窗:“……”他就说吧,人不能沾上恋爱脑的毛病。周放打包好馄饨,刚要回车上时,就见乔鞍神色匆匆地跑了过来,“四哥,我们刚离开没多久,孙凯就鬼鬼祟祟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