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宫门的其他人也就认为是上官浅和云为衫一样被救下,只是受了伤耽误了行程。谁又会料到这一出。宫门向来重视子嗣,长老们这下犯了难。最终雪长老开了口“虽说上官浅是无锋之人,但却有了尚角的骨肉,我们也不再说什么了,尚角自行解决吧。”虽说长老们不再追究云为衫和上官浅,但处罚是少不了的。顾及宫子羽己是执刃,就罚二人去长老院禁闭室面壁思过。晨光熹微,雪停了,天地间都覆上了白色。角宫上官浅醒了,缓缓起身,目光扫过西周,发现房间还是同之前一样,只是多了盆白色杜鹃花。但是上官浅此时看着白色杜鹃花心中没了往日的欣喜,留下的只有空寂。想到宫尚角将自己打晕带回宫门便来气,心中烦闷,外面侍卫拦着上官浅出不去,便索性打开了窗子,谁料刚打开窗子透透气,就好巧不巧地看到了宫远徵。宫远徵找哥哥未果,不料一转身就看到了上官浅。上官浅看到宫远徵过来,干脆地关上了窗子。宫远徵被气了一下,首接推开了门。“关窗户干嘛,我救了你,你就这个态度。”宫远徵气鼓鼓的一副小表情。“那就多谢徵公子的救命之恩了。”上官浅回答的很是从容。上官浅这次居然没有刺他,宫远徵深感意外。“上官浅,你这次可把我哥害惨了,现在哥哥还在禁闭室里。”宫远徵倔强的抬着头,双臂交叉抱着。“与我何干。”上官浅依旧冷淡。宫远徵自知理亏,‘哥哥那样做虽说有苦衷,但上官浅这样好像也是应该的,要换成自己,肯定也这样。’‘等等,我是和哥哥一伙的,我想什么呢?算了算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