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痛感尽数蔓延开来,白色的衣裳上血迹晕染开来。地祭紧接着又一剑刺向上官浅的手臂,上官浅手中的剑“当”的一声落地。地祭的屠刀再次向她举起,那一刻她闭上了眼,心中是对大仇未报的不甘和那个人的思念。她想:‘他终会向无锋举起屠刀,只是自己看不到了’。刀剑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上官浅睁开眼发现是那个人的近侍。这侍卫是他的心腹,可与金复比肩。她昨日从街上回来时便发觉有人跟着,她若逃又怎可能逃得过一世,干脆装作没发现,免得对方狗急跳墙。只是那跟踪的人貌似并没有动杀心,只是远远地候着,首到刚刚才主动现身。“快跑!”侍卫说道。‘那侍卫不杀我,是来帮我的?’一个可笑的念头在上官浅脑中一晃而过。宫门中的那位愈发让人看不透了。虽说这般想着可心是苦涩的。只是上官浅又怎可能逃的掉呢“别逼我动手,你逃不掉的。”一旁的天烬己经将剑架在了上官浅的脖颈。剑是锋利的,散发着青光寒气。上官浅的脖颈修长、白皙,只要剑稍动一下,她便会即刻丧命。侍卫不敌地祭,整个人被一剑钉死在了墙上。墙下是本就染上了斑斑血迹的白色杜鹃花。涓涓鲜血流出,浇灌着墙下的白色杜鹃花。“天烬,别让她死了,头儿留她还有用。”说完地祭便拿出了一方绣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上官浅最终还是被迷晕带去了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