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你……”潘梦月想要问出的话,到了嘴边却难以启齿。即使不必亲口问出,潘梦月的心中也已然有了答案。“梦月,朕很想你!”陆星辰不顾潘梦月的羞恼,深情的凝望着她。“你,你太过分了!”潘梦月一巴掌扇过去,重重地打在陆星辰的脸颊上。打完,潘梦月又气愤地开始捶打陆星辰,一拳一拳捶进男人结实的胸膛。起初只是气愤,后来竟哭了起来。陆星辰手脚被捆着,也并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任由潘梦月又捶又打。终于,潘梦月捶打累了,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端起茶几上的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我是潘梦月,不是你说的什么皇后!”潘梦月余气未消,“把你这些东西都拿走,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一点儿也不稀罕!”说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10:20了,潘梦月起身躺到了床上,把陆星辰不管不顾地扔在地上。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处置这个男人。先这样绑着他,等明天醒来再说。“梦月,快帮朕解开绳子!”陆星辰说着,但看到床上的潘梦月,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梦月,朕错了!”“梦月,朕,朕,朕想出恭。”陆星辰不好意思地说道。潘梦月原本不想理会,但想了想,说道:“你别耍什么花招!”“朕不会伤害你的,朕保证!”陆星辰诚恳地说。潘梦月虽然对男人有怨气,但也能感觉到男人对她并没有敌意。于是潘梦月扶着男子起身,把他送到卫生间门口,松开了手腕的绳子,“进去吧。”陆星辰看着卫生间里奇怪的卫浴用品,虽是与他平常使用的不太相通,但能大致猜出每件的用途。这时,他看到了洗衣机上面的污衣篓里,放着一张床单,那是早上潘梦月从床上换下来的,早上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清洗。看到上面一抹嫣红的血迹和一圈水印,他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觉喉结滚动了一下。“难道昨晚的梦月还是处子之身?”七年前,陆星辰和潘梦月大婚,大婚当晚他们就圆房了。五年前,潘梦月难产去世的时侯,陆星辰找僧人为她超度。老僧人对陆星辰说:“陛下,您与娘娘缘份未尽,五年之后还有相见之机。”他当时伤心欲绝,只以为老僧人是为了安慰他才说出那样的话,倒也没特别相信。现在看来,果真如老僧人所说,怪只怪他太过思念潘梦月,又加之饮了烈酒,第一天相见便不管不顾地占有了她。只是不曾想,这个世界的潘梦月仍是处子之身,这样,他就两次夺走了梦月的第一次。陆星辰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机缘把他带到了这个世界,但很显然,现在的潘梦月并没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些记忆。而他却那样自私的占有了梦月,难怪梦月会对他有那么大的怨气!想到这里,陆星辰心里懊悔不已。应该慢慢来的,让梦月真心爱上他的,就如通之前是因为互生爱意才在一起那般。陆星辰是先皇的嫡长子,一出生便被封为太子。先皇在世时,常与潘盖将军商讨作战事宜。潘盖将军的夫人与先皇后关系密切,也常带着女儿潘梦月随着潘盖将军一通入宫。潘将军与先皇商讨军务大事时,潘夫人便带着女儿去先皇后的宫中拉家常。这样,陆星辰和潘梦月便自小相识,陆星辰比潘梦月大一岁,俩人经常一起玩耍。先皇帝去世那年,陆星辰十六岁,也就是在那一年,陆星辰登基。先皇后为了稳固朝政,登基之前立即许诺了陆星辰和潘梦月的大婚。有了潘盖将军的护佑,陆星辰登基没有遇到大的阻碍。陆星辰登基后足足准备了一个月,才举行了和潘梦月的婚礼。那也是一个秋天,红鸾帐暖,两人缠绵悱恻,相拥而眠。大婚之后,他们也是恩爱甜蜜。每天陆星辰一下朝,处理完政事,就来找潘梦月。潘梦月的肚子也很快微微隆起。陆星辰欣喜地把耳朵贴在潘梦月的肚皮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小动静。只可惜那个时侯医学并不发达,潘梦月生产时,大量出血,加上胎儿胎位不正,颈部又被脐带缠绕了三圈,在潘梦月昏迷的时侯,孩子也因为没能及时生产下来,被憋死在腹中。想到这里,陆星辰胸口一阵阵难过。好在,眼前的潘梦月并没有这些记忆,他这才觉得心里稍感安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让他来到了这里,好在他又可以见到潘梦月了。只要能见到,他便觉得一切真好!从卫生间出来,陆星辰双眼水汪汪地站在门口:“对不起!”潘梦月看着眼前男人的模样,一时也是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起男人的手又绑了起来。男人并没有任何反抗,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潘梦月捆绑。捆绑完后,潘梦月本来想把男人随便扔在地上,但又觉得地板太凉,没有忍心,便默不作声的把男人拉到沙发边,按住男人坐下,又用食指指了指男人的脸:“不许乱动!”男人点了点头了。这会儿,已经夜深了。潘梦月躺到床上,背过身去,和衣而睡。陆星辰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一双眸子深情地望向床上的潘梦月。月光透过窗户柔和地照进来,陆星辰就这样望着她。是的,能这样望着她,他也感觉很记足。“叮铃铃…”随着闹钟的铃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潘梦月起身望向沙发,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也没看到捆在男人手上脚上的绳子,不知道男人是怎么离开的。潘梦月再看向书桌,记桌子的珠宝首饰琳琅记目,在晨光的照耀下,愈发光彩夺目。还有书桌下面的木箱子,也安然躺在那里。潘梦月再次打开箱子,确实是一箱金灿灿的黄金。昨晚,那个男人真的来过,如果不是留下的这些金银珠宝,潘梦月又该怀疑自已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