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远应该还好吧,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的处事机变能力都提升很多,不过你们要做好对她的安保工作,不要让她出意外夏颜道。这是最重要的。“好石拓当即点头应承下来。这是最基本的,如果连纪远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他还有什么脸敢让人帮他做事。夏颜一个电话把纪远摇来。纪远正在张罗本周开苹果节的事,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有些案件太过具体的详细,由于牵扯太多,夏颜按着纪律,一时也没法全部告诉纪远。毕竟,涉及国外的部份,石磊还在查呢,现在这部份算是机密,不可外传,夏颜也只能遵守纪律。因此,纪远知道的是,石拓正在打击火车南站拐卖少年儿童一案,需要她协助。想到夏凯差点在那被拐,纪远大为赞赏,说早就该狠狠打击了,能参与此事,她深深感到与有荣焉。于是,经过一番周密部署,当晚,纪远就去找吴淮安。“吴大哥,上回帮着找回我们家小孩的事,我还没谢谢您呢,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今晚我请客纪远到了火车南站,发现吴淮安也不难找。他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正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新的目标,至于什么目标,就不好说了。当然,他脖子上戴着的大金链子,其实也不是真金的,应该是黄铜打制的,表面抹了层金粉,做成金的样子。一看到纪远,他当然愿意接这个人情,以后能抱上石磊的粗腿,那可是张平安符。“好哇,怎么能让你请?还是我请吴淮安很大方地道。“走,我开车,你和我去前面的小馆子,我知道有一家做得特别好纪远把吴淮安骗上车,一溜烟把他带到了一间巷子里的小馆子。吴淮安一掀开门帘,不由傻眼了,里面端端正正坐了一屋子公安。吴淮安一秒钟把自己最近做的不管大事小事都想了一遍,感觉没有哪一天够得上这阵仗吧?他腿都软了。“什、什么事?大妹子,不能这么坑我吧?”吴淮安声音颤抖。石拓上前,轻声细语说:“吴淮安,我们找你来,是请你配合我们做一件事“磊哥,是你呀!吓死我了,你直接叫我来就好了,搞这样?”吴淮安一看眼前是“石磊”,顿时心中稍定。石拓马上知道他误会了,但稍一思忖,也没有纠正,只是顺势道:“刘大脚你熟悉吧?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今晚也请他来这里,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能打草惊蛇“这样啊?好,好吴淮安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如果今天不配合,他怕是不好过关。纪远只能抱歉地对他微微一笑说:“吴大哥,这是戴罪立功的机会,我相信你的才华,你一定能把刘大脚引来!”得了,纪远还给他加油上了。吴淮安能说什么呢?只能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纪远,你可以先回去了纪远的任务顺利完成,石拓也怕她有闪失,赶紧安排人把她送走。接下来,要面对刘大脚,才是硬仗。他们之所以不想强行抓捕刘大脚,就是因为怕他身边的眼线会把他被抓的事传出去,最后把那条拐卖多胞胎的线给掐断了。他们的计划就是引来吴淮安,再说服他去诱捕刘大脚。吴淮安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他说:“磊哥,我在西山那有个果园庄子,平时也会玩两把,刘大脚是知道的,我哄他说过去那玩,你们在那等他,可以吧?人要是进了赌场,你们也知道,可能玩一会儿就算了,也可能玩三五天不回来。到时候,刘大脚至少能被你们控制五天,不会引起外边怀疑,行吗?不过,我开赌场的事,你们可别追究我,你看,我为了配合你们,都自断财路了“行,只要你把他引过去,既往不咎!”石拓答应得痛快。现在如果说他不是石磊,可能会引起吴淮安的信任危机。毕竟,吴淮安以前都和石磊打交道,临阵换将,引起猜疑,乃是大忌。石拓只好冒名顶替大哥。反正也不是做什么坏事。于是,吴淮安去引人,石拓安排两个人暗中跟着他,其余的人去西山赌场布置。吴淮安果然把刘大脚引来了。他瞎吹说自己赌场最近学着东南亚那边的作派,引进了美女荷官。刘大脚不知道什么是荷官,但一听说有美女,眼睛就直了。吴淮安还说他那里风水好,有兄弟进去,一晚上就赚了一万多块钱,邀请刘大脚去体验一下。刘大脚本来就好赌,也好色,一听两样俱全,立马就跟着吴淮安来了。他们都是在火车南站混的,时间久了,自然少了几分戒备。吴淮安把人骗到了西山,石拓就接手了。刘大脚看到满屋子的公安在等他,脸色一变,回头就要跑。他和吴淮安的表现还不一样。吴淮安是自觉没犯什么要杀头的大罪,所以还算淡定,大不了就是进去关几年嘛。但是刘大脚可是很心虚的,他自己做的坏事他自己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回被“兄弟”给坑了。当然了,石拓都布好了陷阱,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于是,没几招,刘大脚就被制服,按在了椅子上,双手被手铐反铐了起来。吴淮安被放走。刘大脚看着眼前一身煞气隐隐的年轻男子,不觉身上一阵寒战,他颤抖着问:“同志,我可是好人,那个吴淮安是黄牛党,整天倒买倒卖车票,低价进,高价出,不是好人,你们应该抓他刘大脚还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以为是火车站倒腾赚钱那点破事,于是还打倒一耙,企图拉吴淮安下水。“我听说,你在重金悬赏多胞胎孩子的线索?这件事,是谁让你征集的?”石拓不理会他的干扰,直击靶心。刘大脚脑子“嗡”地一响,知道坏事了。拐卖儿童的罪名,可比倒卖火车票大多了,难怪人家不找吴淮安找他。也怪他自己太张扬,急于赚钱,把这事传得太开,引起了公安的注意。刘大脚心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