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辰玩味一笑道,“你想说什么?”从李长风的话中叶辰并不难听出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李长风他们几个才刚从做空mate的这波操作中分别各自赚了几个亿。而赵钱凭着对他叶辰的信任,选择听从囤积煤炭的指引,赚了区区几个亿这事儿,较于他们几个来说无疑是根本不值一提的。所以他相信李长风这时的话意绝对不是在赵钱赚了几个亿的事儿上。“咳,叶哥,没,我就是有点好奇,想在你这儿抛砖引玉而已!”李长风坦然地干讪道。“好奇什么?”叶辰再是笑问道。“叶哥,你之前不是说下一波机会是在能源期货市场上吗?所以我好奇的是,你说的机会是不是煤炭期货?这几天我也对欧洲的煤炭期货进行了一些研究,虽说煤炭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狂飙价,直到过年那会才缓了下来,并且现在的煤价也迎来了调整回落,可根据欧洲能源市场上的诸多不稳定因素来看,煤炭的价格是否会逐渐趋于正常这都是不好说的,不过据我所知,似乎不少能源大亨似乎都在这个点上选择了对煤炭期货进行做空对冲!”李长风道。“所以你是觉得我的计划是在后续伺机选择抄底吗?”叶辰乐呵道。听着叶辰这话这反应。李长风知道,自己肯定又错了。“我也想过这一点,只不过根据我对叶哥的了解,直觉告诉我,应该没那么简单,远没那么简单!”李长风摇头苦笑道。顿i了顿,继续说着,“但就目前的欧洲能源市场来看,大部分能源都是比较趋于稳定的,另外就是结合诸多的外界因素来看,似乎能刺激到能源价格的消息真的没多少,连一些不靠谱的小道风声都没!相对之下,因素最不稳定的就是煤炭的了,所以哪怕我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可还是只能往煤炭方面去联想!”闻言。叶辰想了想道,“在能源期货这个领域里,当前的国际形势跟时讯这些永远都不是重点,这个道理想必你也很清楚吧!”李长风点了点头。的确,这个道理他懂,就好比上一次的石油期货事件。所以他也不至于肤浅到只盯着眼前去看。为此他也对后续的一些相关国际形势进行了多重推演。可结果是推演到最后。。。只是推演了个寂寞而已。当然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有限,否则他也不会被叶辰折服地那么彻底了。若说自己真有那个拿捏国际形势风向的能耐,真能在抽丝剥茧中定调国际形势的走向,当初怕不是也不会淡出四九城跑到江州来了的。只不过就算自己的水平有限,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去揣摩叶辰的想法啊!“所以叶哥,你是对后续的国际形势有了足够且深入的分析,并且捕捉到了形势将会迎来的变化所在?”李长风道。“对后续的国际形势将会如何演变,我的确是进行了不少的分析跟琢磨,但到底是不是如我所想那般,是不是会潜在变数,毋庸置疑这些都是不好说的,而且就我在分析中得到的结果,即便到时的结果符合我的分析推断,那也得等几个月后了,故此我才想尝试着通过看相玄学,往老凯恩那边佐证一下!”叶辰道。“既然是几个月后的事,那。。那现在往老凯恩那边进行佐证的话,是不是有些。。。”李长风极为疑惑地不解皱眉。“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别忘了,老凯恩和ur集团跟咱们可不同,咱们都是玩的短线操作,而老凯恩跟ur集团,咱们更热衷的是布局与长线!根据老凯恩的面相看,几个月后怕是他就得走向破产,如果说这一次老凯恩的面相我又看准了的话,那么对方恐怕已经走上了通往破产的道路了,毕竟热衷且擅长于布局与长线规划的资本家,能让他们走向末路的事儿,往往是早早就已经做出决定并且开始进行的了!”叶辰徐徐道。李长风怔怔地再是点着头。因为叶辰说的这些也是建立于逻辑之上的有理有据的。“叶哥,能问问你想从老凯恩那边得到佐证的事儿到底是什么吗?”李长风按捺不住道。叶辰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之前并不打算提前告知李长风是不打算让他跟着去英伦。可眼下既然已经确定是一起同行后。想想叶辰还是改变了主意。主要是他知道李长风的处事分寸,知道李长风断然不会跟大嘴巴。。。旋即道,“做空天然气跟电力期货!”欻——殊不知听到这话的李长风猛地一愣。“叶哥,你说什么?这。。。你是怀疑老凯恩跟ur集团在期货市场上对天然气跟电力进行了做空?”“对!”叶辰仅仅吐出了一个对字。而李长风也随之静默起来。大脑高速飞快转动。对于叶辰说的ur集团在期货市场上做空天然气跟电力。。老实说,这并不值得他太过于意外。毕竟去年欧洲能源是因为储备不足,再加上环境天气的极端影响,才让那些能源价格一路狂飙到让无数欧洲家庭叫苦不迭,尤其是英伦更是价格狂飙的重灾区。如此背景下,料想欧洲那边肯定不可能会放任不管的,肯定会尽可能地让价格逐渐回落的。基于此,欧洲各路能源巨头选择在高位时对那些能源期货进行做空,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可说都是各路能源巨头的常规操作!可是让李长风想明白的是。既然叶哥认为老凯恩跟ur集团在期货市场上做空天然气跟电力是走向末路的选择。。五⑧①б那是不是说明叶哥认为欧洲经历了去年的一阵狂飙之后,今年的能源价格还会在高位继续上继续暴涨?而且听他刚才的说法,似乎是欧洲能源价格在后续的飙升将会是受国际形势所影响?可问题又来了!得是什么样的国际形势才会让经历了去年暴涨后的能源价格再来一波狂飙啊!这个问题,李长风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叶辰那般点到为止的态度已经很是明显了。他不至于还不识时务地继续刨根问底下去。与此同时。燕京第一看守所。“林天南,去会见室,有人要见你!”单间的羁留室外。一名看守所干警敲了敲铁栏栅,冲着里头这会正坐在床上不停瑟抖发颤的林天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