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萤切了一声反唇相讥道:“我咋龌龊了?是你自己想歪了好吧,我说的意思是,搬到他的宿舍里去,他的宿舍不是有很多空床嘛,你在他宿舍铺一张床,各自睡一张床不行吗?非要睡同一张床吗?即使睡同一张床,那啥那啥,一定就要龌龊吗?”江流萤步步紧逼得胡娇儿无言以对。
胡娇儿双手挡住江流萤前进的身体,将她推出一步之外,“你丫,是没有安好心是吧,想我在毕业前最后一学期被开除是吧。我和咱家小川虽然每时每刻黏在一起,但都不是在寝室里好吧,是在自习室里呢?”胡娇儿不服气地嘟起了嘴,一副别小看人的样子。
“哇哈。”江流萤大笑了起来,“看不出哇,胡娇儿和周小川在毕业之际仍在抓紧时间学习,真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恩哈哈。”
胡娇儿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信不信由你,以为就你和你家木森爱学习啊,要考研啊,我和咱家小川在准备考公务员呢,打算回他老家吃铁饭碗去。”
沈晓萌坐在上铺看着胡娇儿和江流萤打闹,她的那条围巾已经在她实习期间完成了,她却又在织另外一条,只条围巾是墨绿色。
“萌萌,你织你们多围巾干嘛?”江流萤不跟胡娇儿打闹了,转身问沈晓萌。
实习结束后,她和郝传哲几乎处于冷战状态。据说,在实习期间,和她在同一单位实习的另外一个学院的男生在追求她,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一直保持很好的朋友关系,与她一贯地处理男女关系那样,对外宣称,她当那男生是她哥哥。和郝传哲的关系仍然和实习之前差不多,不进不退。郝传哲的实习单位和她的实习单位不在同一个城市,而且距离很远,但听说实习期间,郝传哲特意去看过她几次,但她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每次都让郝传哲高兴而来,怏怏而归。
大家都说,足见郝传哲对她还是真心的,问题是她,不自信,觉得自己配不上郝传哲,才故意露出傲娇的姿态给别人看。
不过近段时间又有传言说,郝传哲在准备出国的事情,这也是沈晓萌对他不冷不热的原因,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傲娇给别人看,而是真的决定和他分手。
近来她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所以江流萤和胡娇儿不时地拉上她说几句话,不然,她真的一天不会说一句话。流萤和胡娇儿真担心她会有抑郁症。
沈晓萌对她笑了笑,没有吭声。
“不要织了,下来,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江流萤仰起头望着她。
“不了。”她又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专心地织她的围巾,不再理江流萤。
江流萤无奈地叹了口气。
胡娇儿一直站在自己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沈晓萌。
“流萤,你保研的事情怎么样啦?”寝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胡娇儿突然想起了江流萤保研这茬事,便探头问道。
本学期开学初,青岚、安少杰、徐文还有另外一位同学,共四名同学因成绩和其他各方面表现优异被学院推荐为免试研究生,但因为安少杰出国了,所以他的名额就让给了综合排名第五的那位同学,青岚又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保研资格,她的名额又让综合排名第六的江流萤替补上了。
虽然取得了保研资格,不需要进行笔试考试,但还需要进行面试考核,所以这段时间她还是在准备面试的事情,只不过比以往复习要轻松多了。
“嗯,在准备,不知道面试会考些什么。”江流萤正坐在电脑前查保研面试相关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