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何必多舌提他一句?”
林灵儿嗔怪道。
此话,再次重伤我的心,霎时间攥紧了拳头。
黑兔耳朵一动,竟是朝远处的我投来视线,许是夜色太深,他看不清是谁,嘟囔道:“灵儿,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
“谁?”
林灵儿听闻,急忙转身。
我又一次落荒而逃,失魂落魄的返回家中,拿出一起以血为铸的鸳鸯剑,狠狠折断。
成亲时的玉佩碎了。
定情的鸳鸯剑断了。
情也散了。
可笑可笑啊……
恍然间,我耳边响起不久前与林灵儿一起赏月时,她作的诗。
“山有木兮,天有月,我有平安,一生平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声声真切,满是爱意。
如今想来,太过讽刺。
好似在嘲笑我的天真无能。
“算了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悲戚着将这些全部烧的干干净净,又取来一坛酒自顾自喝着。
酒入愁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