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不说桂花糕,你明知本宫有孕,是个男胎,还假意献殷勤,送掺了红花的粥,亲手害死你弟弟!
「若不是念着你是本宫的骨肉,早就将你凌迟扒骨。若可以选择,本宫决不允许你这样的坏种当我的孩子,佳怡才应该是本宫的亲生孩子!她比你善良不知多少!」
我不再言语。
早该知道不能辩解的。
他们不仅不信,还让我白白挨巴掌。
父皇抬手。
指着皇兄的腿,那是一条假腿。
瞪着我:
「当日刺客进殿,你皇兄为了救你,腿都断了,只有佳怡日日陪在他床前,甚至累病了。你却躲起来,怕承担责任。这些!你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在他们眼里,我已然罪行累累。
能活着已经是格外开恩。
我每天只能吃残羹冷炙。
院子里所有的奴仆都被调走。
冬日里不仅没有棉衣御寒。
还要日日跪三个时辰,为自己不感恩皇兄赔罪。
借着微弱的月光抄写佛经。
必须要在天亮之前送过去,为母妃逝去的孩子祈祷。
日子过得并不比宫外好多少。
病得最严重时。
唯一陪伴着我的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