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上心头的时候,翻着旧账再连带着说一遍。
显然,想自杀这种事情,算是其中的罪大恶极了,是传出去,在邻里的话茬子里都能常常翻旧账翻出来的,更何况是家里人?
可以说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一个女孩连死都不怕的时候,却会害怕人们这样那样的言语。
陈年只觉得悲哀。
他深吸了一口气,徐徐道:“你不用担心的,你跳湖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女孩的身躯停止了那种微小的发颤。
她沉寂了半晌,才道:“。。。谢。。谢。”
声音很轻很轻,或许是好一会儿时间没喝水、也没说话的缘故,还有点干涩的沙哑。
旋即气氛再次陷入沉寂。
陈年虽然是个网络社交暴徒,首播时更能接各种梗、抽象段子,但线下却是个十足的社恐。
正儿八经地和人交流都是尽可能的减少,遑论和女生搭话,还是和这种特殊类型的女生群体。
不过他明白,冷场只会让尴尬更尴尬。
于是,他努力地寻找他和苏梓诺之间的共同圈子,以及和圈子相关的话题:“那个,你辅导员是谁?”
话语刚落,他就觉着不对。
怎么搞得和自己想和她辅导员告密似的。
“嗯,没有别的意。。”说到后面,陈年越说越慢。
啧,越描越黑!
而且尬的想抠脚。
苏梓诺却是很坦荡:“郑清风。”
“哦,那你是那个专业的来着?”
陈年硬着头皮继续问。
“工商管理。”
“班级呢?”
“工管241哦,那还是我的学妹,我是工管232的。”
“。。。。。。”问着问着,倒是不像是告密的了,但却像个查户口的。
陈年愈发窘迫了。
19年母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