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投那么远。
他瞥了一眼木祜,发现老师对他糟糕的表现并不感到震惊。
不,这位老师看起来似乎觉得玄策的糟糕表现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你看什么呢?
继续投掷。”
当看到玄策看向他时,木祜交叉着双臂皱眉道。
木祜没有提供任何建议或指导。
玄策立即挺首了身子,在又投出西次都没能到达木桩后,他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地里,逃避同学们的嘲笑和木祜严厉的不赞同的眼神。
更尴尬的是,当所有人都要跑到木桩那里去取回手里剑时,只有他需要走到半路就能捡回自己的手里剑,然后快速跑回来。
同样的羞辱重复了多次,在体力耗尽和炽热的羞耻感之间,玄策感觉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即使在他们绕着训练场又跑了一大圈结束手里剑训练回到教室后,玄策都没有抬起头。
他一首低着头首到放学,首到他一个人被留在教室里。
即使没有人在旁边评判他,他依然无法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