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但天生清秀讨人喜爱。
老两口不得宠爱有加,只是照例得趁这绥云灵境开启之时,多采药换钱,于是便将这痴女酥瑶儿托给隔壁从小一起长大的跛子屠户照顾几天。
可这夫妻二人去那山中到了归期未归,酥瑶儿似有感整晚整晚的嚎哭,村里人找去的时候,老两口己经在山崖下断了气。
旁边一绝色的女子奄奄一息,众人带她回村里,她说自己原是那松阳地界的一舞女杂修,想来这绥云峰找找机缘,却是自己不知深浅,被妖兽所伤,幸得老两口拼死救下,这份恩情,发誓了要偿还,便与酥瑶儿认了姊妹,守着那三间祖屋度日,那跛脚屠户常来接济,一来二去哥哥变成了姐夫,两家便合并为一家。
不过这跛子屠户天生一脸横肉凶相,娶了个貌美媳妇,脸上硬是有了笑,只是和他那认的义父一样,夜里喝多了酒,非要睡那猪圈,被啃食得只剩下半个脑袋,有人说人定是杀孽造多了,来索命哩。
新婚当头的美妇变成了寡妇,暗地里捣鼓求一夜风流的也不在少数。
村尾的老光棍老狗头,年轻就是个流氓,老了也是调戏村中大小媳妇,自然不放过,当天晚上扒拉窗户眼,却看见那寡妇头戴一多素华,多了几分清冷和贵气,坐在床边唱着不知道哪里调子的歌谣,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酥瑶儿的脸颊,待那寡妇转过头来,那张脸,竟然干涩卷边,那枯损之下的骨头隐隐发黄,对着那窗户眼裂嘴冷笑……老狗头吓得酒一醒,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家中,口吐胡言,得了癔症,没过两天终于被自己活活吓死。
那女人当晚就消失了,只剩下一件大红喜服。
村里人才反应过来,那女人怕是有了邪性。
从此对酥瑶儿也是能避则避,只是那酥瑶儿似也是中了邪,天天穿着那大红喜服,晚上就在那山上那娘娘庙里过,有心之人跟着她,看见那庙中人影攒动,传出寡妇带着酥瑶儿唱歌的调子,扒开窗户眼那娘娘雕塑面容竟是那寡妇的面容。
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