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沉了脸色,牵起崔梦的手就要往外冲。
“梦梦不痛,只要清姐姐解气就好!”
似是而非的话语,很难不引人遐想。
可崔梦刚跟着裴锦在手术室同进同出,根本没去过我的病房。
那枚巴掌印,分明是她悄悄拿口红伪造的。
如此拙劣的谎言,偏偏裴锦深信不疑。
他气势汹汹地想找我算账,却被崔梦接连落下的香吻所迷惑。
温香软玉在怀,裴锦很快迷了心志,用行动疯狂回应。
一墙之隔,左边是没逃过死劫活活痛死的我,右边是激情缠绵的老公与情人。
我的灵魂如被撕裂般,在墙的两边来回穿梭,恨自己傻,恨自己蠢,竟为这样一个男人丧了命!
早已死去的身体像是有所感应,从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3就在突破底线的前一秒,裴锦温柔地用手肘隔开了与崔梦的距离。
他冲到洗手池边,往脸上泼起冷水,又拧着自己的手肘内侧,想要保持冷静。
“裴哥哥,为什么不可以……是嫌我脏吗?”
崔梦哭得梨花带雨,从后面环抱住了裴锦的窄腰。
“怎么可能!”
裴锦猛地转身,挫败地喘着粗气。
“我身上有太多累赘,梦梦,再等等我,我绝不会让你背负小三的骂名!”
裴锦捋着崔梦额前的碎发,对着她的红唇吻了又吻。
崔梦朝我的方向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原来,在裴锦眼里我是累赘,崔梦是不能受一点委屈的宝贝。
可惜,崔梦早就把自己作践了。
自从她知道我是裴锦的老婆后,每次我做产检都能遇到她。
披着裴锦的白大褂,用着他专属的钢笔,一口一个“锦哥哥”叫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匪浅。
有次我做B超,崔梦假装超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