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田看向一旁的钱玉芳,“身为秦家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钱玉芳心底暗自一笑,眉毛微微蹙了起来,“爹,娘之前跟我说,让我别说话。”
“你……你是想气死我吗?”说完,秦敬田别过了脸去。
钱玉芳内心独白:没错,就是想气死你,谁叫你之前对我冷着一张脸,我这人最爱察言观色,最讨厌别人给我脸色看。
文婉婉看秦敬田不说话,步步紧逼道,“爹,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爹也认为今天这事不是误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自已过分袒护娘,对吗?”
秦敬田气极了,颤抖着手,指着文婉婉,“你……你……你牙尖嘴利!”
“我牙尖嘴利?爹以前不是说我嘴笨如猪吗?”文婉婉沉声反问。
闻言,秦敬田就差两眼一黑过去了。
在场的人,无不说秦敬田以前对二儿媳妇说话毒、太瞧不起人了。
“你们在干嘛呢?”这时,从院门外走进来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文婉婉循声望去,发现此人是秦敬田和吴秋淑的小女儿秦筝儿。
少女皮肤白皙,面容普通,和吴秋淑长得有几分像。
秦筝儿瞧见秦敬田脸色难看,马上走了过去。
“爹,你这是怎么了?”
秦敬田随口说道,“被你二嫂气的!”
秦筝儿扫了众人一眼,才看向文婉婉,用质问的语气说道,“二嫂,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要气我爹?!”
文婉婉不答反问,“小姑子,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秦筝儿不以为意,“你都气我爹了,我问你两句怎么了?”
现在的秦筝儿,对文婉婉说话的态度,已经算是收敛了很多。
平常家里没有外人的时侯,秦筝儿对原主说话都是没大没小的,连二嫂都不喊。
这些,文婉婉自然是知道。
在场的村民,没想到秦筝儿会这般对文婉婉说话,开始为文婉婉打抱不平。
“哪有小姑子这样对嫂子说话的,这般对嫂子说话,莫不是没把萧沅媳妇这个二嫂,放在眼里?”
“可不是吗?要是萧沅还在的话,筝儿胆敢这么对萧沅媳妇说话!”
“她自已以后也是要嫁人的,要是她以后碰到了目中无人的小姑子,我看她怎么办!”
秦筝儿就算再厉害,也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她见过的世面也不多。
面对众人对她的不记,她有些紧张无措,把目光投向秦敬田,“爹,你怎由别人这样说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