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趁人之危,哄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简欢说出实情。
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谁让这小东西戒心不足。
那酒可是特制的,别说她个酒量不好的,酒量好的男人也熬不过几杯。
此刻她双颊酡红,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软绵绵的,若不是他托着她后腰,怕是已经栽倒在地了。
哄孩子似的晃晃,乖,说了二爷疼你。
女人的嗓音因为醉酒的缘故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软甜,我害怕宫家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怕你娶宫韶儿。
娄枭一顿,似笑非笑,你说什么
简欢的脑袋砸向他胸口,喃喃道,别娶别人。
小弟妹
简欢
娄枭蹙眉,提着她后颈把人捞出来,这才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
呵。
这女人,可真行。
都醉成这样了,还能撒谎。
咬着她的耳朵,宝贝儿,那我就慢慢陪你玩。
熟睡的人被气流弄得耳朵发痒,不舒服的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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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头好疼。
简欢勉强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天光大亮。
掀开被子,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穿着。
这怎么回事儿
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
她跟娄枭去吃饭,好像还,喝了酒。
酒!
寒意从尾椎窜上了脊梁骨,引得她本就胀痛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没在酒后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不,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