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山得手,是不是久了些"宇文成练隔着帷幔,看着后面的叶海棠,目露贪婪。
叶海棠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往屏风的方向看了看。
"那王爷以为如何"
"大事可以提前么或者,把那无忧公主先……楼主懂的。"他不把话说完已经很猥琐了。
帷幔后面的叶海棠又"嗯"了一声,"那王爷就静候佳音吧,安排妥当,会通知王爷你的。"
宇文成练千恩万谢,走时可高兴了。
姚梓妍从屏风后走出来,两个拳头捏的死紧,"这个男人,连猪狗都不如!"
"你看清楚了,你现在还有青春容颜,他就已经变心了,若是有一天你老去,更会被他踩在脚底下,视为无物。这种男人你还要去做什么"
叶海棠指着宇文成练远去的方向,回头看着姚梓妍,有看透一切的透彻。
姚梓妍露出狰狞的笑,"他不是想当皇帝么他不是想要那个无忧公主皇后娘娘么我会帮他,我都会帮他的,我要他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宇文赫与萧如月一行人回到宫里,已经接近午时。
太医院来人说,太皇太后醒了。
于是,皇后娘娘为太皇太后祈福,自己遭了追杀,但换来了太皇太后平安的事,就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
连带的,像司天监的太史令,也被各种传颂了一遍。
萧如月对此一笑而过,懒得多置一词。
下午,叶海棠就到邀凤宫来了。
萧如月卧床休息,脸色有些白。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进门先行了礼,在萧如月轻声细语的"免礼平身"后,她起身,观察着萧如月,装作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听闻您在甘露寺遇了刺,您可还好"
"本宫只是受了些惊吓,不妨事的。"萧如月说道,说话声音依然轻声细语的。但听着更像是有气无力。
叶海棠暗暗揣度了一番,命亚娜把礼品拎上来,殷勤道:"皇后娘娘,这些都是小小心意,请您笑纳。里面还有一瓶我们鞑靼人特制的玉脂膏,可以止血生肌,十分奇特。"
萧如月原本想推辞,但听到"止血生肌"等字眼,顿了一下,又改口说道,"既然拿来了,就放着吧。"
"那臣妾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了。改日再来看望娘娘您。臣妾告退。"叶海棠眼底闪过精光,便告退了。
出去时,她心里暗自得意:没白费本座特意回宫一趟!
叶海棠一走,萧如月便从床上坐起,让绿衣拧了手巾,才脸上抹了几下,脸色顿时红润不已。
"娘娘,您特意费心化了个憔悴的妆容,就是为了贵妃娘娘么"绿衣不解地道。
叶贵妃素日里就瞧娘娘不顺眼这是人尽皆知的,可是娘娘为何费这个心思
"原本不是等她,但既然她来了,那就事半功倍了。"萧如月的笑意高深莫测,吩咐银临道:"盯着琉璃阁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便向本宫回报。"
"是。"
经过甘露寺刺杀一案,萧如月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姚梓妍同宇文成练还有叶海棠等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回宫之后,宇文赫让那个叫崇越的少年来见她,崇越原来一直负责跟踪姚梓妍,烟水阁的真实面貌,极有可能就是红袖楼的据点。这一点,她又从梁丘雅音那里得到了证实。
崇越还发现了烟水阁与宇文成练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