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把徐夏推到围挡后面,拉上帘子,又转头嘱咐小陶进来帮忙。
傅崇礼自觉走到诊室外面等着。
秦兰帮徐夏解开衬衫扣子,一边查看她身体有没有外伤,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摁来摁去。
“这里疼吗?”
“这儿呢?”
一连摁了好几个地方,徐夏都说不痛,秦兰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没有伤到内脏器官,不过还是拍个片子确认一下更放心。
徐夏衬衫脱了,只剩一件贴身的小背心裹着白润饱满,腰细得只有一掌宽,秦兰检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的身体,只觉得满眼雪白,摸上去更是凝脂一般,心道真是尤物,这要嫁人了,不知道要被男人疼成什么样,女人见了只有嫉妒的份儿。
小陶心中更是震惊,看得眼睛都不转了,身为护士,看多了病人的身体,但这是唯一一个皮肤白细得一个毛孔都看不见,那圆满,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够,女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的程度,就连肚脐眼都长得又圆又小,仿佛女娲精雕细琢的一般。
秦兰帮徐夏把衣服穿好,吩咐愣着的小陶从旁边的药柜里取出一瓶棕黄色的药酒,又对徐夏道:“过会儿我带你去拍个片子,现在先帮你涂点消肿化淤的药酒。”
“好,谢谢秦阿姨。”徐夏乖巧地点头。
秦兰用镊子夹了一团棉球,蘸了药酒,一点一点给她擦拭手腕肿胀的地方,“这个药酒效果好,但就是劲儿大,像火烤似的,你要是疼就喊出来。”
药酒涂上去,果然火辣辣的,徐夏痛得倒吸凉气,但她一声都没吭,努力憋着气,紧咬下唇。
秦兰心疼地道:“没事儿,痛就喊出来。”
徐夏憋得眼眶都红了,最后小猫儿一样哼唧了声。
诊室门外,傅崇礼双手垂在身侧,笔直矗立在门口,他耳聪目明,听力比寻常人要灵敏得多,几乎是徐夏出声的瞬间,他耳朵就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