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了清闲又有什么法子?鸡飞狗跳哀家也得忍啊!”
说到头疼,太后现在就开始揉脑袋了。
“你说说暖宝那丫头啊?她跟谁做买卖不好,非要去跟瑾贤做。
哀家今日若是不帮着瑾贤说话,那以后暖宝的绣品买卖怎么办?”
说着,太后叹了口气,继续道:“瑾贤那孩子呀,就是不爱读书。但你要说他没有想学识嘛,还真不至于。
他只是不够拔尖儿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既然偷偷摸摸做买卖都能挣钱,说明他有他的长处。
就该让他跟着暖宝!什么脏活累活口舌活还有跑腿的活,都让他去干。
哀家的暖宝娇贵着呢,动动脑子就差不多了。
要真把瑾贤给弄走了,暖宝岂不是得个人干?
就算留步布庄还敢接这生意,暖宝也累得慌,哀家舍不得!”
听听?
这就是当朝太后的心思。
帮孙子说几句好话,完全是为了孙女着想。
容嬷嬷掩嘴而笑,什么都没说。
心想着:还不还是偏心吗?
倒是太后,提起孙子跟孙女做的买卖,便停不下来了。
尤其是提到宝贝孙女时,言语之间都是骄傲。
“你今天听到皇上算的账没有?共十四万两银子,哀家的暖宝就拿了将近十万两!
瑾贤和留步布庄呢?共只拿了四万多两吧?
十四万两的买卖,分四万两出去,就能让暖宝省下大半的心,划算得很哦。”
容嬷嬷听言,笑了笑:“是很划算,还是您考虑得周到。”
身为太后的陪嫁,伺候了太后大半辈子,容嬷嬷如何能不懂太后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说魏瑾贤便宜呗,用起来又顺手,暖宝绝对不吃亏。
“你也觉得划算?”太后眉梢挑:“哀家就知道,你最懂哀家的心思。
那几万两银票你先收着吧,明日等瑾贤过来了再还给他。
孩子好不容易挣到的钱,他父皇也真下得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