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彧推着轮椅,把我送回谢愠礼的身边。
「哥,我把栀栀交给你了。倘若你敢对她不好,我一定把她抢回来!」
谢愠礼轻轻吻住我的额头,如获至宝般将我揽进他的怀里。
「倘若我辜负她,那就惩罚我这辈子孤独终老!」
我猫儿般钻进他的怀里,声音娇娇软软,「谢先生,那我可记下了。」
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不许叫谢先生,叫老公!」
谢津彧没有勇气听下去了,「栀栀,等你们结婚了,记得给我发喜帖。」
我回了声,「好!」
……
手术很成功。
赵医生说,我的听力恢复得很好,身体各方面的指标都没问题。
我欣喜若狂。
小提琴弓接触到琴弦的那一秒,悦耳动听的音乐飘了出来。
死去的音符好像又活了过来。
那一刻我热泪盈眶,我终于重新登上我热爱的舞台。
重返舞台演奏的第一曲,歌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