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人该如何称呼您?”刘崎询问道。
司马韵道:“我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姐姐便好。”
听闻此言,刘崎心中窃喜,从一开始的跪拜,到后来的无需下跪,再到现在的称呼改变,这一系列的变化,全都昭示着一件事,那就是刘崎在司马韵这边已经获得了一定的信任。
这对刘崎而言是至关重要的改变,虽然此时的他还是奴隶身份,但在司马韵这边,他的待遇已经与奴隶拉开了距离。
只需要再稍加火候,刘崎便可彻底摆脱奴隶的身份了。
司马韵引着刘崎进了罗帐,纤细的玉指捏起薄如蝉翼的丝绸,轻轻褪下,那丝绸便如流水般滑落司马韵的娇躯,露出了白皙流畅的身材。
她穿的不是传统的肚兜亵衣,而是那种布料极少的夷狄内衣。
虽说造型过于伤风败俗,但却对刘崎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冲击。
“来,给姐姐宽衣。”司马韵拿着刘崎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刘崎喘气如牛,听她的话,开始为她宽衣。
但夷狄的作品与中土大相庭径,刘崎并不知这内衣该如何解开。
司马韵发出一声娇笑,引导着刘崎为自己宽衣,并顺便将刘崎的衣服褪下。
司马韵坐在了床上,慢慢地躺下,刘崎也跟着钻了进去。忽而一热,便是龙凤呈祥,夜夜承欢。
……
“小相公,要行军了,你是待在我的帐篷里呢,还是待在杨钰琪那里呢?”司马韵柔声问道。
这司马韵虽然现在看起来小鸟依人,娇媚入骨,但刘崎深知她喜怒无常,即便是满足了她,也不敢懈怠,每句话仍需要仔细斟酌。
“姐姐让我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刘崎说道。
司马韵笑了笑,勾住刘崎的脖子,将腿夹在刘崎的腰上,问道:“那你就不怕杨钰琪杀了你?”
刘崎道:“我的命都是姐姐的了,还管她人作甚?”
这个回答让司马韵笑得花枝乱颤,十分满意。
女为悦己者容,看到刘崎被自己深深地吸引住了,司马韵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相比起司马韵,杨钰琪那边就不太好受了。
杨钰琪营帐内,一名奴隶被踹下床。
那奴隶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