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已经被喝光的鸽子汤碗。
“皇上,那信鸽如何处置?”
萧煜眼神冰冷。
皇后养信鸽,无伤大雅。
但她频繁与宫外联系,便是违反宫规。
看在她并未铸成大错,他可以不予追究。
但没料到,她那般泰然镇定。
既不承认信鸽是她的,还能若无其事地喝下鸽子汤。
如此心机深沉,难怪能沉得住气,将凌燕儿逼上绝路。
“剪了它的翅膀,扔到宫外自生自灭。”
“是!”
“可有凌燕儿的消息?”萧煜问。
陈吉惭愧。
“属下无能。两个多月了,依旧无所获。”
这人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但大概是凶多吉少。
萧煜目光淡漠。
“继续找。”
“遵命!”
入夜后。
刘士良小心翼翼地问。
“皇上,今夜是否召人侍寝?”
萧煜捏了捏眉心。
“不必。”
自凌燕儿被流放后,皇上至今不曾踏足后宫。
皇帝不急,自有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