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终究要一战了,我找了一棵大树,算作靠山,将花爷
放下,一手握着匕首,另一手随时准备召唤鬼医刀。
这伙家伙一件我竟然准备反抗,顿时蹭蹭蹭全部站了起来,撒开花将我和身后的大树围成了两圈。他们的大尾巴统统平翘,摆出一副准备扑杀的架势。
我心里明白,以我一个人对豺群并不算难,即便是杀不干净,全身而退绝无问题,关键在于还有花爷的遗体,我不能在攻击的同时,还能保证豺群不偷袭尸体,可我又绝不能让老人死了尸体还遭到兽噬,这对花爷是一种侮辱,更是我的无能。
说实话,我的手在微微渗汗,头顶迸出一缕轻微但极其恐怖的声音,在劝说着我弃尸而逃。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心开始动摇,后来我才发现,其中一个花毛豺正在朝我眨眼,她毛发灰白,头顶斑秃,一看年岁就不小了,那种阴森森的样子,分明是他在我耳边不断灌输着放弃花爷的念头!
"去你妈的,要战就战,不战滚蛋!"我怒骂一声,高呼一声离骨刀,第一把刀先飞了出去,刀出即见血,刀回必绝命,那只花毛豺脖子溢血,前腿一跪趴在了地上。
我这一刀好似在水上一石激起千重浪,顿时所有的豺炸了锅,呜嗷呜嗷一声狂叫,从四面八方倾巢压了上来!
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曾有过几十秒钟的中断,那一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灵魂出窍的躯壳,可是没有几秒钟,这种恐惧感便成了杀戮的欲望,我狠狠啐了一口血唾沫,迎着第一个扑上来的豺劈头就砍!
看正。◇版…章节(上s~p@}
这畜生别看是犬科动物,可是灵活度堪比大猫,竟然垂直弹起,连退两步。
我刚要追,另一只豺趁机已经扑了上来,死咬住了花爷的手。
原来他们竟然和我玩儿了一招声东击西,我不敢大意,赶紧回撤护住花爷的肉身,而那只退却的豺又重新扑了上来!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声东击西之后一定是敌退我进,我看都不看,朝后便是一刀。
那豺高高跃起,准备偷袭我的脖子,没想到却一头撞在我的饿匕首上,第一次感觉到刀插进动脉的快感,热血烫手,腥气逼人,我的心一冷,直接将刀子拔了出来,那豺一声都没吭便死在了地上!
大概是我的凶狠出乎了它们的意料,一时间所有的豺都怔住了。
"妈的,来啊,你们倒是来啊,人里的畜生我见过了,今天也见识见识畜生里的贼畜生!"我像是疯子一样挥舞着刀大吼大叫着,玩命的只盯着那只咬了花爷一口的豺狠命攻击,一刀将其半个耳朵砍了下来,那畜生吱哇一声惨叫退到了豺群后面!
人和豺一时僵持住了,可是他们把包围圈压到了两三米,换句话说,要是有前后两只豺一起跳起来攻击,我连回身第二次攻击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我已经杀的疯狂了,猩红着眼睛,朝着豺群呲牙怒吼,吓得它们都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不过,这种恐吓都是一时的,稍微愣了愣,这群狡猾的豺便明白了过来,我终究不是三头六臂,纷纷跃跃欲试准备群起而攻之。
正当我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山坡上忽然传来一阵沙沙声,抬头一瞧,突兀的岩石上,正站着一只狐狸。坦白说,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狐狸,毛色火红,身段优雅,神情淡薄而轻视,尽管是个兽,可表里却给人一种冷美人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是一根尾巴,而是传说中那种彩尾巴,一,二,三……我正傻乎乎数着尾巴的数量,身边的豺群忽然都缩了缩脖子,转头灰溜溜朝着山谷中跑去了……
"就这么跑了"我心中惊骇不已,举目四望,竟然一只豺都不见了,抬头再看那狐狸,也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