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讲了温秋宁的病,他问:“真的有这种病?”
于向念:“有。”
倒是没想到温秋宁够坦白的,直接就跟于向阳说了,于向阳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全告诉程景默。
程景默:“···”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病。
“能治好吗?”他又问。
“这个不确定。”于向念说,“而且国内暂时没治这种病的。”
程景默沉默了片刻,叹口气,“就是觉得···怎么说呢,挺惋惜的。”
于向阳对温秋宁付出了这么多,差点连命都给了,最后还是落得这么个结局。
于向念明白程景默内心的想法,她客观的说,“温秋宁对于向阳是真心的,她也付出了很多,你没看到而已。他俩走到这一步,也不是谁的错,只是败给现实。”
两个孩子迈着小短腿在前面奔跑,程景默的目光一直尾随着他们,耳旁是于向念的说话声。
“这种事,我们旁人无法做到感同身受,别人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无法抚慰到他内心的疼痛,需要时间来磨平伤痕。”于向念说,“我想着,你还是把他劝去学校,学习训练能分散注意力,总比在家里胡思乱想,痛苦内耗好。”
程景默说:“行,我晚上劝劝他。”晚上把俩孩子放睡下,程景默便去劝于向阳。
于向阳没好气的说,“我不去上学,我请了一周的假,还没到呢。”
程景默说:“在学校里,那么多战友说说笑笑也就过了。”
“不去!”于向阳不满的说,“你不是去问于向念,问出什么结果了?”
“的确是有这种病,而且国内没法治。我也觉得要不就算了。”
于向阳气哼哼的瞪着他,“你这个叛徒!帮着于向念来说服我了?!”
“不是,这种病对生活影响挺大的。”
“不就是不能做那事,不能生孩子!”于向阳不以为意的说,“不做!不生!也行!”
“你现在觉得做不做问题不大。”程景默说这些话的时候脸发烫,“实话说吧,这事在夫妻间挺重要的。”
于向阳怔了一下,“流氓!淫棍!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你一本正经,脑袋里天天想这些事!”
程景默的脸红了又青,“···你再这么说我,我上楼了。”
于向阳又气又不满的睨着他,“陪我说会儿话。”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聊到了凌晨。
程景默洗漱一番上床将人捞进怀里,于向念熟练的揽上他的腰,嘟囔了一句,“我以为你跟于向阳睡了。”